“这个奇特的谜题,可能的答案只有一个。那个记录本来的确有两份,可是某人毁掉了下城档案中那一份,而他却不知道上城诊所还有一份。现在让我们继续讨论下去。
“在那个白痴的检查记录中,附有一个明确的注记,写明在下次呈交国安部的例行报告里,要把这个病历中的发现包括在内。那是完全正确的,任何与心灵改造有关的病历,都可能牵涉到罪犯甚至颠覆分子。可是这个报告一直没有做出来,因为不到一个星期,他就死于一场交通意外。
“这么多巧合堆在一起,简直令人忍无可忍,对不对?”
巴里张开眼睛:“你告诉我们的是个侦探惊悚故事。”
“没错。”发孚以满意的口气喊道,“是个侦探惊悚故事。此时此刻,我就是那名侦探。”
“那么谁是被告?”巴里疲倦地悄声问道。
“还没出场,让我再多扮一会儿侦探。”
在这场他视为萨克前所未有的危机当中,发孚突然发觉自己玩得开心极了。
他说:“让我们再从另一头来探讨这个故事。我们暂且忘掉那个白痴,记起那个太空分析员来。我们第一次听说这个人,是他对运输局发出通知,说他的太空船很快就要着陆。他在早些时候发出的一封电讯,其中包括了这个通知。